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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量着,扭头:“没有,夫人许是看花眼了。”

老宅有专门人清理花草,做驱虫的工作,别说蛇,即便是夏季整个园子连蚊虫都少见。

安柔秀眉紧锁,拍着胸舒气:“那就好,吓死我了。”

谢希:“柔夫人,这么晚你怎么过来了?”

安柔拢着秀发笑道:“我想着夏生今天喝不少酒,早早熬了汤给备着,这不,刚让史念端过来。”

谢希懒得理她的小九九,也不说话,只静静等着下文。

史念赶紧道:“姨妈,我送你回去。”

说着把托盘递给谢希,上前搀了她,刚要转身,剧痛自大腿根传来,她痛呼:“噫!”

谢希停步,安柔已甩着帕子唠叨:“我脚刚崴了,你这小身板那扶的起,谢秘书,不好意思,麻烦你送送我。”

谢希倒不好推辞,只得上前道:“柔夫人说笑。”转手将托盘重新递到史念脸前。

史念忍痛接过,憋屈的泪花子直打旋,明明是她用手掐自已。

安柔搭着谢希半边身子,连声吩咐:“赶紧送进去,汤都凉了,我亲自熬的,一定要让夏生喝了。”

谢希也不吭声,冷着眉眼架了安柔朝后庭走去。

史念气得站在原地直吐气,她这辈子最烦的就是覆夏生,今天的婚宴还是母亲全程监督才留到现在,没想到躲一天,还是没躲过去。

可安柔都巴巴跑过来,这汤,不送也得送。

覆夏生也是,新婚之夜放着新娘子独守空房,什么工作能比洞房重要。

史念敲门,听到隐约传来的轻咳才推门而入。

覆夏生心情不好,是从婚礼开始前,谢希看出来了,她虽不明白原因,却看的出他身上裹了杀意。

宴席结束,他却来了书房,谢希这才打发了下人,只留自已独守在门外。

是以史念进屋后,宽大的办公桌边只倚着覆夏生一人,屋子里静得让人发慌。

“覆总,柔夫人给你熬的汤。”史念说着往桌上放,没想到她话落,覆夏生闭着眼却抻出手。

她只好掀了瓷盅,递到他手上。

覆夏生酒喝多了,嗓子干得冒烟,她的汤来的正是时候,况且是安柔精心为他准备的,颇合口味。

第39章 设

覆夏生一口气喝完,直接横向前,史念稍怔,只得放下托盘接了碗,继续盛汤。

当她在次递上时,他这才睁眼,看到她,神情有片刻僵滞,开口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史念这辈子最不想见的,怕就是他,覆夏生还是明白。

她低眉平着脸:“姨妈伤了脚,便让我送过来。”

“哦,毛巾。”覆夏生头痛的似要裂开,抬手按着太阳穴,复又闭了眼。

史念只得放下汤,拧了温热的毛巾回来递到他面前。

覆夏生被人侍候惯了,何况现在喝了酒不舒服,只睁眼看了旋又闭上,半点接的意思都没有。

史念忍着气,轻柔的拭着他额头,热气袭来,覆夏生头痛稍减,身上越发显得燥热,他站起,背过身,展开双臂。

史念恼得想抬脚踹人,这是把她当下人使唤,覆家下人都死绝了。

可她绝对只敢想想,扔了毛巾,侍候大爷脱衣服,随手把空调打开。

直到扶着覆夏生坐在榻上,史念轻声:“覆总,你休息,我……”

不等她话说完,覆夏生猛的拽上手臂,用力,史念跌进他怀里,抬眼对上的就是那抹妖冶的赤红。

身上是火灼火撩的痛,覆夏生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烧得兹兹作响,他紧纂着拳头,额头青筋绷裂出道道青痕,怒喝:“史念——”

突如其来的雄性气息让她骚乱,慌张之下抬手朝覆夏生脸上扇去,却被他拎着甩出,跌在地板上,全身都是筋骨寸断的痛。

覆夏生死死顶着下腹部,昂头冷喝:“真不亏是安柔一家子,蛇鼠一窝,这种下作的手段都用的出来。”

史念顾不上他话中意思,却看出他不对,爬起扑上前急道:“覆总,你怎么了?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。”

覆夏生慢慢抬头看着她,露出个极为古怪的冷笑,更多的却是怨恨。史念只觉得冷意自脚底渗入,抽身欲逃之际,噬骨剧痛之下,已被掀翻在榻。

脑袋碰上榻架被撞得眼前昏黑成片,直到外套被覆夏生抓着撕开,甩向床外时,她才蓦然惊醒,撕打着惊叫:“覆夏生你要干什么?你看清楚,我不是郁依依,放手,混蛋,你个畜牲……”

她不提郁依依还好,伴着那个名子出口,覆夏生恍如身入无尽屈辱的罗刹地狱,恨意自全身迸发。

张嘴咬下,锋利的牙齿深深钳进血肉之中,甩出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。

“啊——”

谢希踏上台阶,就听到书房内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叫,停步,这才回过神。

难怪安柔非要让她送,打的竟是如此肮脏勾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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