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滚开,混蛋……”
陆胧雪初进覆家就被他盯上,见看就要得手却被史念坏了事,怨愤不已,何况被陆家小贱人勾起的这腔熊熊燃烧,要是不发出来,岂不是要活活憋死。
‘哐啷。’
“那个不长眼的东西,竟把盆栽放这。”安柔的尖叫伴着重物倒地声传来,惊得覆苔刹时酒醒大半。
“妈,你怎么过来了?”他掩去眼里懊恼迎上前。
安柔将手中托盘放在桌上,拿手帕甩着扑到裙角的灰尘,不屑道:“听到动静,以为又是下作的东西在偷嘴,过来看眼。你都喝一天,还没喝够。”
安柔曾放的半瓶酒莫名不见,她疑神是下人偷了,便时不时盯着这里。
覆苔斜在桌边,挑着玉瓷盅盖,随口:“这是什么?我去,刚好口渴。”
安柔端的竟是精心熬制的醒酒汤,他正饥火难奈,辟手端起。
‘啪。’安柔重重拍在抻来爪子,瞪眼:“谁在里面?”
覆苔心虚,揉着手愤愤避开视线。
史念自洗手间走出,惨着脸强笑:“姨妈,怎么还没休息。”
第38章 强
安柔闻声扭头,疑惑:“外面下雨了?”
史念外套上洒的都是水,连着半边鬓角都被打湿,脆生生的小脸蒙着层水意。
“哦。”她不自在掠着散发,轻笑:“头有些晕,用冷水拍了下。”
安柔见她要离开的样子,忙道:“阿念,刚好我给夏生熬了醒酒汤,你帮我送过去。”
史念只想着逃离此地,见她不停揉着脚踝,只得道:“姨妈,你怎么了?”
安柔愤声:“被野蔓绊了下,该死的下人,就知道偷懒,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们。唉,你把汤给夏生端过去。”
史念不敢在说话,端了汤,慌不迭的朝外。
安柔扬声:“夏生在书房,别忘了说是我亲手熬的。”
“妈——”
‘啪!’安柔不等他话出口,甩手扇了过去。
覆苔抚着半边火辣辣脸颊,脱口:“你疯了。”
安柔扯上他耳朵猛的下拉,冷笑:“你不要命,她是覆夏生盯上的,你也敢碰。”
“草。”覆苔也不敢挣,翻着斜眼嘀咕:“是他不要的,我还不能捡了,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安柔可着劲旋了半圈,痛得覆苔火也冒了出来:“妈,你过分了。”
安柔松手,冷声:“你要找死,别拉上我,覆复生娶郁依依只是权宜之计,史念那小蹄子,不是你能惦记的。”
她还指望史念当了覆家长孙媳,以此拉拢覆夏生,岂能由他胡来。何况史家可是盘踞江东数代的世家,若不是史念父亲误中别人圈套,落到如今地步,这江东首富的名号也落不到覆家头上。
瘦死的骆驼,也非寻常人觊觎的了。
腹中饥火和着欲火交缠,无从发泄,恼得覆苔抬脚重重揣着椅子。
安柔跳着身子避过滚过桌子的酒杯,蹙眉:“你都二十好几的人,别整天想着寻花问柳,好歹也是覆家堂堂正正三少爷。干不出人事,就好好寻门亲事,也免得你祖父不待见。”
覆苔哧笑,戳着自已鼻子喝问:“怨我,你瞧瞧,覆泽那个野种尚能进公司,我那?覆家长房长孙,二十几岁的人,你们谁允许我踏进半步。”
他来回转着步子,怒嗥:“我倒是想干,你有能耐倒是给我争取过来,无论是前台还是保安,只要能进公司,我绝不嫌弃。你倒是先把我弄进去,才有资格谈事不是。”
抬腿揣得椅子哐哐直响,甩手离去。
安柔被他吼得脑门子嗡嗡直响,却也只能纂着粉拳砸着桌面,她的亲儿子,岂能不想,奈何没办法呀!
老公是个扶不起的阿斗,自从不顾老爷子反对硬娶她进门后,便彻底被覆晨遗弃。
现如今的覆家,明面上最高执行者是覆夏生,最终决定权掌握在覆晨手中。而覆泽的势力遍布边边角角,别说公司,即便是老宅也是他的天下。
覆晨也料到,不过十年,二房这个一无事处的庶子不仅掌控整个覆家,更隐隐有逼宫之势。现如今不是他不想动覆泽,而是根本动不了,他做梦都没想到,有朝一日大房竟被扼紧咽喉,逼到进退两难的境地。
偏生安柔最是眼皮子浅,这些年竟想着讨好覆晨,完全没把二房放在眼中,时至今日,覆泽身边已不是她想靠拢就巴结的上。
老爷子招回覆夏生,为的就是对抗覆泽,现如今也只愿覆夏生能不负众望,成功夺回江东主宰权。否则,她和儿子可就真成了砧板上的鱼肉。
想到覆夏生,安柔猛的一巴掌拍向额头,急匆匆朝着东园跑去。
安柔绕道,狠跑到东园门外,果然看到史念被挡在门外,正准备将手中托盘递给谢希。
“妈呀!”冲天而起的尖叫惊得史念正往前的手臂猛的缩回,谢希扭头喝声:“是谁?”
“谢秘书,快,快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