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影明暗,洁白与翠绿纠缠,好浪漫!
大伙儿吃喝得尽兴,朱若极忽然笑着问道:“夷酋莽白乃何人所杀?”
“是末将所杀”,乌录剌答道。
“孤听说将军是莽白爱将,为何殺主?”朱若极似笑非笑地再问。
“这个~”乌录剌汗流了下来,哑口无言。
“大将军,那莽白是杀害兄长莽达后才称的王,乌录剌将军是替先王复仇”,锡真忙替乌录剌解释。
“原来如此”,朱若极颇具玩味地瞅了锡真一眼,“孤听说是您带人将缅甸先王莽达,捆于金椅上,沉入了伊洛瓦底江。可有此事?”
一听这话,锡真吓得浑身发抖,“下官是被莽白逼着做的,跟下官无关呀”。
“哼!”
“汝先叛旧主,再叛新主,实在无耻;乌录剌卖主求荣,着实可憎。孤最恨不忠不义之人,来人,拖出去,斩!”朱若极的脸说变就变。
早已埋伏好的刀斧手冲入,须臾便将锡真和乌录剌一行屠戮一空。
史其文、李定国率明军包围了群龙无首的缅军营寨,将五万缅军打散整编,裁汰老弱,得守兵三万。
消息传到南京去,光武皇帝乐坏了。收复了孟养、木邦、缅甸三个宣慰使司之地,固然可喜;更高兴的是皇太子朱若极成长了起来,朕的江山后继有人!
他一高兴,便赐了首诗给儿子。
莫爱朱门好歌舞,
且入军旅闻战鼓。
痴儿当思老父心,
笛里空唱征人骨。
南征北战十七年,
不愿老死床榻边。
逆胡未灭心难平,
华发苍颜弓满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