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你。”
“你这个人可真坏。”秦时说。
“我只对国师大人坏,其他人与我无关。”萧慎松开口,突然亲了下他喉结,秦时腰一抖,软软地摔到萧慎的坚硬的胸膛上。
此时,萧慎暗哑的嗓音在他头顶上方响起,语气似乎带着引诱,“要帮忙吗?”
秦时想到帘子外面还有德胜公公和马夫,他摇摇头,表示还是算了。
这种事还是不要在外面做。
“那就听国师大人的话,我也不弄。”萧慎说完这句话后,就低下头朝秦时索吻,这个吻温柔缱绻,不含任何情欲。
后面等两个人冷静下来,马车很快回到王府。
马车一停下来,秦时就被萧慎打横抱起,萧慎撩开帘子,秦时就当着德生公公和马夫的震惊视线中,被萧慎抱下马车。
然后被萧慎带进王府,一路畅通畅通无阻的当着王府众多下人的眼中,带进有浴池的房间里。
房门合上后,隔绝所以门外所有下人的震惊、疑惑、不解的目光。
秦时被放下来时,他看到萧慎抬手就去解他腰封,目光特别虔诚,仿佛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情。
秦时见状,也就任由萧慎去做。
后面,两人不着寸缕踏进漂浮热气的浴池里。
秦时坐在浴池里,背后是萧慎发烫的胸膛,还有对方难以忽视的武器。
也在这时,萧慎从身后抱住他,低下头在他后颈细细吻着,挺拔的鼻尖时不时触碰到秦时后颈上的肌肤,秦时气息有些不稳,他这会听到萧慎开口问:“现在可以吗?”
秦时低低应一声。
然后…
两个人在浴池里胡作非为一通,最终以秦时力竭结束。
秦时累的睁不开眼,只能感觉到屋外天色临近傍晚,房间内,萧慎抱着他,为他擦头发,等头发彻底干完后,萧慎又把他塞进被窝里。
没多久,秦时身边一沉,又被人抱进怀里,萧慎的怀抱很暖,秦时很快睡过去。
——
睡梦中的秦时突然想到自己没有跟李舒打声招呼就旷工,他猛地睁开眼坐起身,他扭头一看,屋外天色漆黑一片。
坏了!李舒该不会真的记他旷工了吧?
虽然他不差月俸。
这会,身下有只手环住他的腰身,萧慎的脑袋也跟着贴过来,贴在他腰身蹭了蹭,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嗓音问:“你要去哪?”
秦时此时脑袋全清醒了,严肃地说:“去国师院上朝班。”
萧慎似乎是被他的敬业精神给沉默到了,扭头看一眼屋外后收回视线,说:“国师院现在没人上朝班。”
“其实…我是怕李舒记我旷工。”秦时担忧。
萧慎很快回:“他不敢,你放心睡。”
秦时想了想,萧慎说得十分有道理。
毕竟畏惧强权,敢怒不敢言是人之常情。
“如果你睡不着,我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。”萧慎又说。
秦时闻言立即躺下,因为萧慎在浴池真是将他折腾地精疲力尽,他现在感觉身上某些地方还隐隐有着萧慎嘴唇的热度,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秦时其实也好奇萧慎为什么不做,然后萧慎的回答是:国师大人很珍贵,不想在这种地方做。
然后秦时再次被萧慎抱着睡过去。
将近凌晨三点时,屋外响起德胜公公喊萧慎去上早朝的声音,秦时也被吵醒过来,然后他也劝萧慎赶紧起床去上早朝。
萧慎抱着他没动,只是扭头朝屋外的德生公公吩咐一句,“德生,你去跟陛下说,摄政王昨夜受了风寒,今日不上朝。”
被抱住的秦时:“……”
屋外知道摄政王没病的德生公公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