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凤只是性格上与方白明差不多。
但他们仍有许多地方有差异。
不过,目前能找到最好的实验对象,只有杨凤。
方白明笑着,拍了拍杨凤的肩膀。
而不远处的侍女。
在她看见方白明热情上去,和一个男人打招呼后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
之后她没有再停留,而是识趣地离开了方白明身边。
反正,方白明是不需要她了。
随后就交给方白明自由发挥了。
他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,疯狂给杨凤洗脑。
可惜,杨凤的卑微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他始终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成功。
永远都会低人一等,比这文财楼里任何人都低。
他就应该,独自坐在窗边,享受无人问津的生活。
而后又蹲在角落中啃那块凉透了的馒头。
啧,方白明洗脑失败。
于是他只能无奈摇头离去。
最大的悲哀,莫过于心死。
哀其不幸,怒其不争,此人,难成大事。
望着楼外人群三声两点,精致的小桥缓缓的流水,才子佳人,一团和气。
可非有这样的人,这样格格不入的人。
再看看灯火通明的楼内,每一位姑娘身价千金。
虽然是在文财楼中,可有人敢因为她们的工作而轻视她们吗?
没有,这些姑娘只是出身不好,但努力异常。
来到文财楼,都是家境不好被卖来。
留在文财楼,需要付出绝大多数人都无法付出的努力。
这些光鲜亮丽的姑娘,都是筛选下来的人中龙凤。
但凡家庭好些,不被卖到这,再读个私塾,至少也能成为国都的大才女。
方白明摇摇头,家境对人造成的影响,很大。
但并非不可改变,人力,可改天地,何其一生?
“找另一个目标吧!”方白明背着手,忽然意识到有些老态龙钟。
“呵,有点老了。”
他挥袖而行,洒脱向前,仿佛这世间,早已抛之脑后。
眼前,只有未来。
下一个目标,树林深处的石椅子上赏月的佳人。
虽然是女儿身,但因果算出来的,她的性格和方白明也非常相似。
或许,这一次能在她身上找到答案。
只不过这次,方白明要扮演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,寻她作乐。
“啦啦啦,月色如水,朦胧至极,眼前这姑娘,乍一看,美得不可方物!”
方白明跟个傻子一样忽然登场,嘴里念叨着大大咧咧的烂台词。
而此刻躺在石椅上赏月的姑娘,并没有理会他。
方白明死皮赖脸凑上去,“姑娘,一个人吗?”
躺在石椅上的姑娘微微一愣,指着自己问:“公子是在问我吗?”
眼前姑娘面色皎洁,眸中纯真与好奇交杂,嘴角微抿,又忽然一笑:“正如公子所见,我独自一人。”
“有趣,不自称奴家,称我,有趣!”方白明绕过椅子。
而姑娘拉着椅背缓缓坐起来,理着青丝,眼神却撇向方白明,“不行吗?”
她虽然是文财楼十二头牌之一,但因为性子过于清冷,并没有多少“知己”。
方白明笑了笑,坐在石椅一盘,直勾勾盯向姑娘,“可以呀,不过能不能告诉我原因?”
原因?
姑娘掩嘴一笑,眉梢下挑,温柔的眸子停在石椅上,“奴家当时,口误了,让公子笑话了。”
啧啧啧?她不会是以为自己生气了?
方白明摆了摆手,掏出一袋金子,简单粗暴道:“没事,说一下原因,这赏金就给你。”
姑娘甚至都没看一眼金子,淡淡恬笑。
那柔情似水的眸子似笑非笑,直视着方白明,如一面镜子般映照着方白明。
此刻的方白明,自大狂妄,自以为是,占着钱与修为,肆意妄为。
眼中的自己,竟然如此落魄!
方白明心惊,恍惚间后退了半步。
姑娘眼中的自己,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!
我,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!
这姑娘,绝非凡人!
方白明郑重地看向姑娘,“多谢姑娘,请问姑娘贵姓?”
“免贵,姓?我没有名字,别人都喊我无名。”无名姑娘笑吟吟道。
她倒是不在意这一切,又把自称改为了我。
“我只是觉得,用我来代称自己,比较舒服。”无名姑娘轻轻拍了拍旁边的座位,示意方白明坐下。
而意识到自己举止轻佻后,方白明连忙坐下。
“系统,这姑娘是什么身份?以我的修为,居然看不透她!”方白明心里面暗问。
在道祖修为面前,这姑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