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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阅读49 (第1/2页)

藤架下:“公司的事处理得怎么样?”

宁鹰追着步子,苦笑:“有谢希在,什么都干不了。”

难得见他服软,覆泽禁不住启唇,轻淡若风:“哦,那就除掉好了。”

宁鹰不禁感叹,终究是大意了,他真没想到那个女人腹黑至此,现如今在青洋,别说窥视覆夏生的动作,有她在,连正常工作都无法进行。

他点头,执起桌上茶壶倾了半杯滚烫的白水递上,覆泽这性子倒是随其父,向来只喝白水,这么多年都不曾变过。

覆泽将杯子涡在掌心来回旋着,隔着白烟袅袅,流淌出极不真实的宁静:“她,怎么样?”

宁鹰张嘴,压下浮上心头的笑意:“谁呀!”

眼看覆泽连手中动作都停了,他才佯装拍向脑袋,恍然道:“你说二嫂,呃,自她送走茶山那帮人后,倒安静的像只金丝雀,连门都很少出。”

宁鹰突的敛颜,道:“大哥,二哥着人打听茶山的地,而且他好像有意让郁依依去公司上班。”

覆泽将杯子掷于桌边,动作过大,发出铿然坠响,重重道:“那就如他所愿,还有,郁依依对进公司是什么态度?”

宁鹰摇头,疑惑:“她应该是想去的,可又显而易见的踟蹰,不太确定。”

覆泽情知郁依依绝没表面那般野性十足,倒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只是道:“如今看来,老头下狱倒是成全了夏生。”

他忽的冷哧,感慨道:“我倒想知道,被自已珍而视之的长孙背叛,覆晨的表情该有多精彩。”

第53章 滋

宁鹰道:“别提了,这几天钟叔都快把我烦死,可着劲逼问我老头的情况。二哥不发话,我那敢插手。大哥,现在老头怎么样?”

覆泽掀起茶盏,轻叩着杯沿漫声:“绝食,今早已转到医院。”

“我去——”宁鹰眉梢上下窜动,惊道:“他都七十了,还真是老寿星上吊。”

覆泽哂道:“他怎舍得,不过经此一闹老头可真伤着了,被亲手栽培的孙子轻易舍弃,这滋味够消化一阵子。”

何止,如果覆晨知道覆夏生竟背着他染指旗下物流,怕就不是心寒这么简单。

宁鹰急切道:“大哥,现在怎么办?”

覆泽徐徐而笑:“把情况透露出钟炎,让他带给老头。还有,你去查下覆夏生的资金是从那来的?”

宁鹰如梦初醒,也是,覆晨才是公司的执掌者,覆夏生没有半点财务支出权,那他收购物流的资金是从何而来?

“我先回,你有事联系我。”宁鹰白着脸转身,急步而去。

覆泽瞧着他慌里慌张的背影,扬声:“晚上沈堂做菜饼子,你不尝尝。”

宁鹰背影已消失在门外,只声音远远传来:“给我留着,明天来。”

秋日太阳下沉的很快,天际如纱般的浅阳还未褪尽,夜色已笼罩着大地。

宁鹰的车刚驶进庭院,远远就看到钟炎扯着外套自台阶疾步而下,坐上保镖的车,朝着院外而去。

“快些,快些。”短短数日,钟炎却是肉眼可见的消瘦,不断的催促着司机。

车子停下,钟炎几乎箭步如飞般直冲楼内,保镖小跑上前,引领他朝病房而去。

推开房门的刹那,视线对上有些呆滞的覆晨,钟炎悬在嗓间的心才噗然落去。

“你劝下病人,如此反抗是没有用的。”身着警服的工作人员紧跟而入,对着钟炎厉声。

“是,是——”钟炎连声应着,目送他离开朝着病床扑去。

“太爷,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身子……”钟炎老泪纵横。

毕竟覆晨年龄在那摆着,督察的人不会对他滥用手段,被带走至今,只不过是限制他的自由而已。

倒是覆晨,从始至终都沉默着,甚至连辩解都没一句。

有关他的被抓,并无实证,所以事情才没传扬开来,毕竟青洋是江东首屈一指的纳税大户,事情若真传扬开来,有了实证还好。否则,难下台的只能是官方。

反到是覆晨自个熬不住,竟以绝食抗争,督察的人也没闲着,他和某些事虽无实证,可保不住青洋就干净得一尘不染。

一查不打紧,还真被挖出不少料,督察的人索性将案件移交给当地的司法部门。

覆晨原以为伴着他被带走,覆家至少要派律师过来,可左等右盼,竟是半点音讯都无。

至到这时,他才意识到不对,可没见到自家人,有些话是万不能说出口的。

无奈之下,只得用了些手段,可等到钟炎到来,已经太迟了。

钟炎瞧着形消骨立的覆晨,心疼得直抽气,他颤抖的捧着杯子,想要喂他喝些牛奶。

‘啪——’覆晨抬手将递到面前插着吸管的杯子甩开,玻璃杯落地,迸溅起无数碎片。

“你们都以为我死了不是。”他犀利的目光直射向钟炎,乌青的脸上尽是不悦。

钟炎跪倒在地,强忍着悲愤:“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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