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说兜的住。
郁依依熄火,萌着眼嬉笑:“可是阿鹰,我还有件事不甘心,你帮帮我。”
宁鹰汗毛齐齐炸起:“你说——”
郁依依祈求:“鹰哥哥,你牺牲下色相。”
宁鹰忍着冷汗,快速推盘:“去找穆英瀚,他只要答应,我万死不辞。”
郁依依绝不会放过单哲,不把那东西弄死她岂会离开,可这不是难,而是要命的卖买。
穆英瀚正在削苹果的刀失了准头,狠狠扎进果肉里,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郁依依视而不见,拱到他怀里贴着脸颊腻歪:“瀚哥哥,求你了了,最后一次。”
穆英瀚将果子甩到旁边,纂着下巴扔出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郁依依将个录音笔举起,讪着笑脸:“其实,陆胧雪把她和单哲间的对话录了下来。”
穆英瀚忍着心烦,柔声苦劝:“是,单哲是郁家火灾的幕后凶手,除此之外他手中还有迪卫,陆胧雪的命,可他并没直接下手杀人。何况金龙已死,连人证都没有,根本没办法定他的罪。”
郁依依晃着人轻声:“我有办法,你依我最后一次。”
“做梦。”她能想到的办法,穆英瀚岂能想不到,开什么玩笑。
郁依依爬在地板追着人假哭:“瀚哥哥,求你了。”
穆英瀚甩腿,她继续:“哥,哥哥。”
“没门。”
郁依依嗥着嗓子:“穆英瀚,我死给你看,信不信我把自个在卖一次。”
穆英瀚用力甩上房门,宁鹰认命的捂上脸,草,玩大发了,郁疯子出事,覆泽能放过他。
*
无数记者围在会议厅外,等待着青洋改朝换代时刻的来临,股东和着各大股民不时看向墙面的液晶屏,伴着大屏幕突然亮起,投票结果快速闪现,最终定格不动。
唏嘘声传来,主席台上的郑克源悲绝的抚上额头,覆晨终究是带领青洋近半个世纪的主宰者,深得人心,很难撼动他在众人心中位置。
第一轮投票,最终以低于0.5%的支持率宣告落败,可以覆晨现今的状态,根本无法代领集团继续前行。
“等一下,等,一下——”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,一名戴着墨镜,满头霜白的妇人冲到现场,喘息着朝台前歉身,走到投票箱前投出这堪称关键性一票。
赵真惊呼:“金莺,她,拥有青洋股份吗?”
老钱低咕:“即便有又能多少,唉,怎么办?”
然而,伴着大屏幕的在次滚动,当最终结局呈现在眼前,主席台上的人惊得站起大半,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的结果。
老金,那个覆宅终身未嫁的老管家,区区一个下人,手中竟握有青洋8%的散股,甚至远远超出覆氏的正牌子孙,这是怎么回事?
立于楼上玻璃窗外关注着厅内举动的覆泽,霜白的脸上携了抹浅吟,缓步转身。
金管家手中的股票自然是覆晨给的,老头防的就是这一天,可当这天终于来临时,却是由他平生最信任的人在背后补上关键性一刀,不知道老头会不会气得从床上站起来。
青洋史上由股东及各大股民投票选举最终结果,原集团最高董事覆晨以严重失职褫夺董事一职。经由投票选举,原集团副总覆泽当选为青洋最高董事。
尘埃落定,记者甚至都不及等覆泽现身,便被手机上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得分成两股。
一股冲向主席台对着狂吼:“青洋副总郁依依正式起诉绿源集团的单哲谋杀一事,请问各位董事有何看法?”
“郁依依这是和覆泽连手做的局,以此隐害单董事。”
赵真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又出了何事?听到郁依依名子头都大了,面面相觑,赵真甩手离开朝办公区急步而去。
“阿泽,能不能看好你媳妇,不要让她在生事了。”赵真冲出电梯,就看到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,忍不住跳脚怒喝。
而另一股记者早夺门而出,直冲向站在法院广场上正在直播的郁依依。
郁依依左手举着只录音笔,右手执档案,对着镜头正声:“原青洋公关部长陆胧雪,也是我的义妹,她被害之前在游轮上遇到过单哲,并录下彼此间对话。档案里有单哲曾于苏陵跨海大桥及谋杀我外祖,还有其他犯罪的相关证据,我已于法庭正式起诉绿源董事单哲,法庭正式立案,三天后公开审理此案。”
记者:“所以你和单哲订婚只是请君入瓮谋的局?”
郁依依:“是。”
记者:“覆泽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?你们夫妻联手,要构陷单哲,这其中是否掺杂商界阴谋。”
郁依依加重声音:“是不是构陷要看最终结果,覆泽没有参与,否则也不会出现订婚现场。”
记者:“你和覆泽要离婚是因为此事,还是因为私生子事件?郁依依,你会净身出户吗?”
已经要离开的人停步猛的转身,呵然:“我为什么要净身出户?犯错的又不是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