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宝出声阻拦。
“怎么了?”
谢辰不解,这些人已经被抓,难不成还有什么遗漏的?
圆宝笑眯眯的看着梦梦,“如果把她放在天牢里,说不定她随便抓个鬼东西逃跑了呢?”
梦梦气结,瞪着圆宝,“你!”
原本她就是想在天牢里面再想法子脱身,没想到居然被秦司染这个臭丫头猜中了。
谢辰忙应和,“你提醒的对。”
冷冰冰的看向梦梦,从一旁掏出一个瓶子,丢给全福,“把这个喂给她!”
“这是什么?”
梦梦惊恐的盯着瓶子,只是不等她反抗就被全福强硬的把药塞到嘴里。
梦梦拼命抠嗓子,不断咳嗽,“这到底是什么?”
“放心,不是毒药!”
谢辰饶有兴致的看着梦梦,“不过是吃了能变傻的药罢了,像你这样心思恶毒一手邪恶之术的人还是要废了才是。”
梦梦心中愈发冰凉,她忽然就好后悔,后悔不该来大晋,后悔不该为了高琉搭上自己。
“高琉王一定会为我报仇的,你们等着!”
可是谁都没有把梦梦的话放在心上,毕竟只是一个弹丸之地的国家,谁会在乎,若他们真的来犯,诛之。
……
秦家院里,几个孩子都躺在摇椅上晃悠。
秦阿奶和张氏从里屋出来,就看几个孩子一排排歪在躺椅里。
“现在天凉了,你们几个也不怕着凉着。”
圆宝挥挥手,“奶,不冷!”
秦阿奶看着院边簌簌而落的枯叶,拢了拢鬓边的白发,“躺会就进屋去。”
“阿奶,阿娘,你们去哪里?”
“你康姨约了我们吃茶,这会过去。”
圆宝哦了声,晃着椅子。
秦阿奶走了两步,又停下,回头看着这几个孩子,“司靖司迩,邺儿,你们好歹也是朝中官员,现在怎么就一天天窝在家里呢?还有你,小四,眼看就要和时序成亲了,一天也没个样子!时序,你也不要总惯着她,成亲了还了得。”
秦司雨嘟嘟嘴,时序笑呵呵的,“阿奶,哪有这么严重。”
秦阿奶叹口气,“行了,我也管不了你们了,咱们走。”
张氏笑呵呵的跟在秦阿奶后面离开。
“你们说阿奶去康姨家做什么?”
秦司靖摇摇头,“宇文,你知道不?”
宇文邺耳尖微微发红,“我也不知道啊!”
秦司迩瞥了眼宇文邺,没有说话。
转眼,入了冬,今年的冬天,好像雪格外的多,不过却不太冷。
秦家大院里,满院的红,下人们进进出出。
“都快点!客人马上就来了!”林氏在一旁吆喝。
秦阿奶和秦阿爷四处查看,“马上就到时辰了,看着都收拾的差不多了。”
秦府门前,张氏和秦文看着不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,拍拍衣服,迎上去,“皇上,您怎么亲自来了?”
“这么重要的日子,我肯定要亲自来啊!”
谢辰示意全福把礼给管家。
张氏惊呼,“皇上,您不是已经送过礼了吗?”
秦文拉住张氏,“皇上还缺这点东西,这都是皇上的心意。”
大厅内,宾客齐至,因为是冬天,秦阿奶早早叫人把最大的房子收拾出来,所以虽说宾客多,但也不显拥挤。
秦阿奶轻咳两声,“感谢各位来老身小孙女的及笄宴。”
谢辰和秦家几个兄弟对视一眼,各自眼中露出欣慰,他们从小养大的妹妹终于长大了。
唐老怪大摇大摆的走到前面,“今儿,老夫孙女兼徒儿及笄,就由老夫赞礼。
笄礼始,全场静。天地造万物,万物兴恒,以家以国,祖光荣耀。父母传我,人生家国,贵至荣和。夫,人之因幼,少而及往,青年独立继承。家、族、国纳其人之成立,与其人之权利,其成人者受个体生存,家族责任,社会义务之命。此,特予正礼明典。成人笄礼开始,奏乐!”
“有请及笄者的父亲和母亲。”
秦文和张氏坐在正席上。
“笄礼开始,请笄者出东房。”
圆宝身着素服,由秦司雨引着出来。
“请正宾盥手,请赞者为将笄者理妆。”
秦阿奶祝:“令月吉日,始加元服。弃尔幼志,顺尔成德。寿考惟祺,介尔景福。”
唐老怪笑眯眯的看着圆宝,捋了把胡子,“一拜!”
圆宝跪在秦文夫妇面前,恭敬下拜。
“二拜!”
“三拜!”
秦阿奶祝:“执酒祭亲,嘉荐令芳,拜受祭之,以定尔祥,承天之休,寿考不忘。”
唐老怪道:“请正宾赐字。”
秦阿奶慈怜的摸摸圆宝的脑袋,“礼仪既备,令月吉日,昭告尔字,爰字孔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