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做,我把过去几年的工作重温一遍,有什么不对?”
陆阳纂着拳头,举了半天,终是颓然砸向桌面,压着声音:“宁鹰,我特么在青洋做低俯小这么多年,为的就是等你回来,你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??
谢希是在三年前就回到阳淮,当然,那时公司有覆泽在,她倒也没出什么妖蛾子。自从数月前覆夏生归来,覆泽又接连数月未曾见人。
谢希的秋后算帐这才堪堪降临,陆阳也没想到,那个女人竟如此狠,直接架空了整个企划部。
陆阳憋屈了数月,好不容易等来了宁鹰,可他倒好,没事人般,工作全被转移了,人家就埋着头查旧资料。
昨个,竟还乐滋滋跑去给公关部叫外卖,不知道内情的,还真以为他巴不得上赶着添谢希。
陆阳气呀!气得他都想揪着这头人禽无害的东西揍一顿。
宁鹰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,浅笑:“你也说了,做低俯小数年,怎么连这几日都撑不过去?瞧瞧,天天的看看报纸,溜溜弯,工资便倒手,那找这清闲日子去。”
“你,你——”陆阳梗得脖子涨红,手指头几乎都要戳到他额头上,重重跺了脚掉头出了门。
宁鹰抻着脖子:“唉,给我带份饭回来。”
“带个屁,你吃事吧!”陆阳反手拽着半扇门重重甩过,震得办公室嗡嗡作响。
宁鹰保持着僵硬的姿势,脸上的笑意如潮水般退去,只余遍地荒凉。
他怎么可能不急?离开的这六年,每分每秒都是煎熬,现今终于有会重回,他半刻都不愿等,可又能如何?
他们终究是低估某些人,才陷入到如今的困境。
宁鹰揉着酸痛的眼睛,在次扎到资料中,不得不说覆泽是个不要命的主,短短六年光是他干的事都足以令人瞠目结舌,遑论是覆晨。
‘咕噜噜。’宁鹰禁不住伸手按着腹部,面露痛意,胃病又犯了。
早上就没吃早餐,想起刚陆阳的样子,罢了,急也没用,他起身简单整理了桌面,准备下楼就餐。
出门,办公区静悄悄的,宁鹰反手拽了门,朝着电梯走去。
“哦,哦——”走廊拐弯处,宁鹰差点和斜冲出的人撞在一起,慌得他抻手稳着面前抱着半人高资料的人。
宁鹰抬眸,乐了,一天之间撞两次,这也算是缘份,他倚着脑袋看向昂面朝天花板的江晴,笑道:“需要帮忙吗?”
江睛嘴里还叼着几沓纸,呜咽着直点头,他抽出她嘴里纸张道:“要送去那里?”
江睛匀着气:“企,划部。”
宁鹰微怔,旋即指向背后:“那边,呃——”
江睛已脱口而出:“你要过去吗?”
“哦……”
宁鹰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单手抓起厚厚文件塞过来,叹气道:“这几份,杨,企划,部长。”
明显,她记忆有些混乱,企划部长是姓杨吧?
宁鹰失笑,点头:“正好我要过去,帮你了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江睛倒是板着脸,很正经的开着玩笑,转身又扶着怀里歪歪斜斜的资料朝各部门而去。
宁鹰转身往回走,随手翻开最上面的文件,脸色倏变,他突然意识到江睛送错地方了,可这份文件——
没有迟疑,宁鹰快步走进企划部,反锁了门回到自已办公室,快速浏览着。
这是,他的手猛然顿住,看着文件标题朝下,急切的翻着纸页,不对,青洋何时有关物流的项目?
宁鹰沉思片刻,走廊外突的传来细高跟落地的声音,急促而来。他抓过手机打开,对着桌上文件接连几下闪光灯亮起,门外已传来砸门声。
宁鹰收好手机,将文件叠好放置旁边,缓步走向门边,听着外面焦灼的怒嗥声,就在外面人喝着要撞门时,他突的抻手拉开门。
“谁呀!睡个觉都不让安生。”宁鹰装出睡眼惺松的不耐。
门开,身着黑制服的谢希直撞开他径直朝办公室跑去,直到看到桌子上随意放置的文件,这才松口气。
宁鹰扫过门边惊魂未定的江晴,转身昂着笑脸:“我当是谁,谢秘,出什么事了?”
谢希怀抱着文件,冷着惯来的冰脸,微微颔首:“宁部长,不好意思,刚来的实习生把文件送错了。”
宁鹰不待她说完,就抻着懒腰打着哈欠,忽的又尴尬道:“啊,你说这个,我还没看,呃,没事,没事的。”
谢希额头渗着细汗,转身朝外走去,忽的又停步,疑惑道:“宁部长昨晚没休息好。”
“啊——”宁鹰捂着半张的嘴,不好意思道:“这不刚回来,昨天和部里同事出去喝点酒,不过谢秘书,我保证绝对没误了工作。”
谢希唇角抽动,叮嘱:“那就好,宁部长注意身体,毕竟你才刚回公司。”
她踩着恨天高头也不回的离去,江睛吓得半张着嘴,视线转到他身上,惊得全身悚动,半晌才支吾着:“你,宁部长,抱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