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顺道送我们回来,总要招呼人吃个饭吧,真没啥事,他们就是来我们这里买煤炭的客人。”
又对余秋堂说:“吴叔是我们村长,你们不是想谈煤炭买卖嘛,可以和我们村长谈,他啥都知道呢。”
**在里面喝多了,只能媳妇出马调和。
余秋堂本也不想直接太过火,将情况闹得直接无法挽回,于是冷淡地说:“谈不谈生意,还需要另外说,我看你们这里,还真是民风淳朴。”
**媳妇很尴尬。
余秋堂接着说:“那就这样吧,我们先走了。”
说完,没再看吴老宽一眼,他便朝外面而去。
都走到大门了,却看到吴老宽从身后追上来,一边追一边还在喊:“等等,等等,小兄弟,有话好好说嘛。”
余秋堂转身,似笑非笑看着吴老宽。
一副我暂时不说话,你先在我面前好好表演的模样。
吴老宽这人不愧是在这种地方能做村长的人,也是个能拿得起,放得下的角色。
他这会看出余秋堂绝对不是一般人,便想到不管来意如何,将人稳住才是重要的,顿时不像刚才那么耀武扬威,腰都变得软很多。
“你看,这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嘛,不知道你们是来谈买卖的,我给你们道歉,说对不起,小兄弟你大人有大量,不要在意啊~”
余秋堂想说,你老小子前倨后恭,真是令人思之发笑,你脑子里那点东西,难道我会看不出来。
但转念一想,对方也是聪明人,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已明白其中原委,但还是这样做,其实就是一个态度。 是在告诉自己,我们虽然彼此心照不宣,但我已经摆明我的态度,就看你怎么样了。
既然这样,余秋堂也不是愣头青。
愿意借坡下驴。
“我们倒是没什么介意,关键是你们从进来,也不给我们解释的机会,又是走不了,又是派人动手,若是我们没有个身体强壮点的兄弟,怕是被你这位兄弟教训惨了吧。”
“哎呀,小兄弟,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嘛,现在既然我们知道是场误会,就不要继续说了嘛。”
“那……行吧,我们也不是很较真的人,村长都这么客气了,我要是继续板着,岂不是不识抬举?”
“不会不会,哪会呢,”吴老宽笑得像朵花,倒是搞得边上的**媳妇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那个什么,**媳妇你回去吧,今天的事情不要到处乱传,知道没?”
“知道知道,我们嘴紧着呢。”
“给你们家**也交代下,我看他那个样子,大嘴巴,一喝点酒,就恨不得把什么都倒出来。”
“知道知道了。”
看样子,**媳妇很怕吴老宽,明明是挺着大肚子,但还是说一句话就点一次头,态度非常恭敬。
余秋堂看着她肚子,突然想起**家里其实已经有两个女儿,也不知这第三胎怎么生,吴老宽既然是村长,看到这个情形也不说什么。
这个村子还真是有点不按常理出牌。
“三位,给我个面子,我们换个地方说话?”
余秋堂笑道:“怎么,嫌在这里对付我们不方便,这是要换个地方?”
“哪有啊,小兄弟你别这样说,不都说了嘛,我们就是个误会,现在误会既然解开了,我们就不要提先前的事了嘛。”
余秋堂只是笑笑,却不说话。
吴老宽看在眼里,眼珠子转了转,又道:“小兄弟,怎么称呼啊?”
“张三。”
吴老宽讪讪笑笑,知道这一听就是假名字,但也不好拆穿,只是更深刻认识到余秋堂这伙人不是简单应付的对象。
“那张兄弟,刚才**媳妇说,你们到我们这里是谈生意?“
“不谈生意,难道还来观光访问,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,值得我来?”
“那倒是,”吴老宽点头,“那既然这样的话,我们找个地方谈谈,看能否有个合作机会。”
余秋堂摇摇头,“莫非吴村长还在刘口煤矿有关系?”
“那个刘口煤矿……哦,你说的镇上那个啊。”
“难道你们这里还有其他刘口煤矿?”
余秋堂没有透露先前从**嘴里得到的信息,在这边重新说的时候,顺便也可以做个印证,仅凭**一面之词,也不一定准确。
“那倒不是,不过兄弟你既然来我们这里,就应该知道我们这一些内情吧,我们省最好的煤就在忠义,而我们忠义品质最好的煤就在我们刘口。
那你说,同样在一个地方,刘口煤矿挖出来的是好煤,难道其他煤矿挖出来,就完全用不了,肯定不是吧?”
余秋堂:“什么意思?”
这时候,几人已经来到门外,吴老宽还顺手关上**家的大门,这才笑呵呵地说:“我是说,如果兄弟你本意是赚钱做买卖,那与其去刘口煤矿那边,还不如直接在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