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,凌朵重新又坐下,季荞更是笑眯眯地问:“凌教授准备怎么让学生知道?”
凌霁拇指揉着额角:“找机会,我得想想。”
“期待。”季荞眼角眉梢都带着好看的笑意。
回房间的时候,季荞说:“上大学有寒暑假可真好,我可以去找师父学复制青铜器了,师父说好了会教我。”
凌霁说:“去吧,我也有工作要忙。”
晚上,季荞睡不着,自顾自地想象凌霁如何让学生知道他已婚,各种方案花样繁多,想着想着还笑出声来。
凌霁伸手刮她鼻尖:“不睡觉想什么呢?”
季荞笑道:“我在想你怎么让同学知道你已婚。”
凌霁正毫无头绪,说:“我想听你的想法。”
季荞压制下各种搞笑无厘头的想法,翻了个身:“不告诉你,我还想知道你怎么做呢,我等着看。”
——
第二天傍晚,凌朵把季荞叫出去吃羊肉串。
两人走路十多分钟,来到一处卖面条的小饭馆门口,烤羊肉串的摊子就在饭馆门口,油汁滴到炭火上,腾起一阵带着炭火味的烟火,一派烟火气息。
一毛钱一串,她们俩一人十串,另外凌朵还多买了一把给果果还有家人分。
季荞先把十块钱递了过去,说:“我给钱,你又没收入。”
凌朵坚决不肯,说:“说我请客就是我请,我有零花钱,还不是家人给的。”
最后还是凌朵付了钱,焦香流油的羊肉鲜嫩入味,两人在路边边走边吃,凌朵说:“二嫂,我问施俊了,他还真是施向东的亲戚。前段时间考试太忙,我就没告诉你。”
“啥亲戚?”季荞问。
“他是施向东堂弟,还真是巧了,没想到他们还是堂兄弟。”凌朵说。
季荞一点都不意外,毕竟这本小说是围绕男女主的,有他们的亲人朋友很正常。
她语气很平淡:“听说施俊是农村:“对,其实施俊家原来也在京城,不过他父亲是□□,五七年下放回老家种田,他是父母在农村老家生的,他父亲这两年才平反,他才跟着回城,他本:“那当然啊,施俊他爸就很有才气,是个作家,写东西被打成□□的,他继承了他爸的才华,你也是在农村出来的,肯定知道在农村考大学有多难,他拼了命的读书才能考上咱们学校,他跟施向东可不一样,施向东养尊处优惯了,身上一股傲气,施俊是从最底层好不容易挣扎上当时两个父亲划清界限,才保住施向东父亲的位子,他俩虽然是堂兄弟,完全不能混为一谈。堂兄弟俩命运差别太大了,施俊在农村吃了不少苦。这些我也是最近问了他才知道。”
季荞点头:“嗯。你是不是爱上施俊了?”
她看凌朵的脸颊此刻红透像西红柿一般。
“二嫂,你怎么这样说呢?”凌朵变得害羞。
季荞说:“当一个女人对男人抱有深刻同情的时候,她容易爱上他。”
季荞觉得不妙,这种同情会让人变成恋爱脑。
难道是这种同情,这种爱让凌朵当大怨种给人养孩子?
凭什么要替人养孩子啊,还是白眼狼。
凌朵期待地问:“二嫂,咱们家人会不会因为施俊是施向东的堂弟对他有看法吧?”
季荞回答:“我猜不出来爸妈会怎么想,不管他是谁的亲戚,人品总是占第一位。”
凌朵声音轻快:“二嫂你可真开明。”
“但有一点,都说恋爱使人盲目,在恋爱中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,不能被爱蒙蔽。”季荞说。
凌朵笑道:“二嫂,你发现没,你现在说话跟我二哥一个调调,你都被他同化了,小心你以后也变成老古板。”
季荞也笑:“我跟你说正经的呢。”
快到家属院门口,两人停止交谈。
不过,季荞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,不管施俊是不是书中让凌朵白白养孩子的德鲁施,她都要关注施俊,防患于未然。
但她自己的力量不够,她想到一个人,等到开学去找他。
——
再去秦争鸣家,季荞告诉他期末考试专业课全班第一。
“我们学校文物专业就一个班,四十一个学生,我是第一。”季荞说。
秦争鸣依旧坐在门口晒太阳,点头:“还凑合。”
这次他很痛快,站起身去里间屋子翻找了半天,拿出一枚铜镜,递给她问:“你看看是哪个朝代的?”
季荞看那枚青铜镜非常古朴,表面布满绿色铜绿,背面雕刻双龙纹。
她最近在看秦教授给她的书,现学现卖,大胆分析说:“这枚青铜镜的镜钮是半圆钮,也叫馒头钮,这是跟战国时期的青铜镜的明显区别,这枚镜子可能是西汉时期的。”
“你答对了。”秦争鸣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丁点满意。
季荞说:“我蒙的。”
秦争鸣:“……听文教授说你会复制,你先复制个铜镜出来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