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样的性子,很讨喜。”
俞时念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,“不不不,你这话不对。”
“我这么直的性子,很多人不喜欢的,大多数的人还是喜欢听好听的话。”
“忠言逆耳,就是这么来的。”
江瀚墨笑得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,“俞姑娘,我的意思是,我挺中意你这性子的。”
“我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的家族里,见过太多虚伪的人,反倒很珍惜你这样能直言不讳的人。”
俞时念拍了拍他的肩膀,自我调侃道,“等你和我相处多了,说不定你会讨厌我这样的性子的。”
江瀚墨直直地望着她,叹道,“我怎么可能会讨厌你这样的性子。”
俞时念没听懂这话的意思,也没有多想,“江先生,你现在当然这样说啦。”
“好了好了,咱们不说这件事了,我请你吃冰糕。”
她从冰柜里拿了三只冰糕出来,递给江瀚墨一只,又给了霍慧秀一只。
“霍小姐,你先吃只冰糕,不忙着做事。”
她笑吟吟道,“这做事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完的。”
霍慧秀是吃过冰糕的,只是没有这么好看。
她道谢后,撕开冰糕袋子,咬了一口冰糕,和她那边的冰糕是不同的口味。
要是能带冰糕回去就好了,那样弟弟妹妹也能解解馋。
……
江瀚墨带着一大堆的药和奶茶回到江家时,看到的就是江二叔那着急的模样。
“二叔,出什么事了?”他将箱子放在地上。
江二叔闻声,急急地说道,“两件事。”
“第一是,都城已是确诊了鼠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