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做事利落的男人没反应,许思已经准备上手。
这段日子她天天给闫峥按腿,这点接触没放心上。
“你往后靠点呀。”
这么杵着给桌子挡住了。
闫峥依言后靠,许思弯下身纤细的手环过他腰,皮带没往裤环上穿,虚虚在衬衣外拢一圈理到身前。
她低着头,轻飘飘的发丝带着淡淡幽香蹭过闫峥下巴和脖颈引起若有似无的痒。
衬衣布料薄手指偶尔的触碰无比清晰。
屋外天光渐暗,屋里还未来得及开灯。
两人剪影在窗前如一副画。
岁月静好,显露出几分耳鬓厮磨的旖旎风情。
“好像也不用改,往里扣两颗就好了,”许思手指比了比,把搭扣上的扣针戳进去。
腰上稍紧,闫峥目光垂下,先看见她光洁饱满的额头,然后是睫毛纤长的眼,再是挺翘鼻尖,水润的唇。
她手指还在摆弄,男人腰腹处翻起酥酥麻麻过电的感觉,后牙紧紧咬了下。
闫峥觉得自己可能出了点问题。
脑子出的问题,太久没出任务在家跟她待在一起,生出些无法控制的心思。
冷风吹进来。
腰上又被扯了下。
许思仰着小脸疑惑看他,“想什么呢,问你合适吗?”
闫峥回神,他温和时那双眼总让人误会深情,两人凑得极近,许思心里一惊手上就用了力。
皮带被拽得死紧。
那点力道对闫峥来说不痛却痒,一股莫名的热意窜了上来。
他眼神微变,随即不着痕迹地说,“合适。”
许思发觉自己拽紧了,刚想低头去解,被男人按住手拿开,“我自己来。”
说完闫峥已经坐直身子转回书桌。
许思面孔发热,刚刚一瞬心跳乱了几下,她清了清嗓子说,“合适就好,我下去帮钟姨做饭了。”
说完逃也似地走出屋子。
‘哒哒’的脚步声踩上楼梯。
闫峥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,喉结滚动。
书桌下的手没在解皮带,欲盖弥彰虚放身前挡住某个异样的地方。
向来冷静的眼底翻出不寻常的欲望。
他沉默片刻,抬手把皮带解了,无言拿过一本军区守则,凝心静气,默读起来。
……
白玉兰合并进朝云,没彭州华想象得顺利。
朝云地方不够大,虽然多腾出一个舞蹈室,但仍放不下白玉兰的舞者,只能打散往原本的两个舞蹈室里插进人。
本来这也无可厚非,合并了双方不分你我。
但两边舞者互相看不上。
白玉兰的人能力没话说,在季春梅的带领下有组织有纪律,她们心里觉得朝云才开几个月,散乱不系统跳舞也非常差劲。
而朝云的人呢,认为白玉兰是被彭州华收进来的,她们这些人才是当家做主的,天天鼻孔看人不知好歹。
起先两边只是暗中较劲,问题出在分舞蹈室的时候,温菁菁几人分到舞蹈室一,跟谢心悦碰到一起。
彭州华到过几次白玉兰,温菁菁对他芳心暗许,晓得谢心悦是他未婚妻后气得要命,更不用说她跳舞烂。
打心里觉得谢心悦根本配不彭先生那样的青年才俊。
第二天两人就掐上架了,温菁菁几番笑话谢心悦跳舞烂。
谢心悦这段辰光在朝云作威作福,骂道,“脑子拎拎清好伐,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白玉兰了,你们是进了朝云不是来当主子,少横眉竖眼。”
温菁菁也不是受气的主,“是呗,朝云个个跟你一样跳得烂,可不就得我们白玉兰来救场,不然别说首演,锦绣大戏院都进不去,丢死人了。”
谢心悦冷笑,“你们倒是跳得好有能力,还不是眼巴巴进朝云,白玉兰得多穷啊,负担不起了对吧?”
这是不争的事实,温菁菁脸色变了变,舞蹈团是季春梅的,这十多年白玉兰根本没演出,季春梅积蓄几乎都投入了。
眼看锦绣大戏院重开,这紧要关头,她手里的钱却跟不上,并入朝云也是咬碎一口牙往肚里吞。
温菁菁家中是有钱,但季春梅只是舅妈,舅舅早就不在了,所以温家也不愿拿钱出来给投。
温菁菁说,“话别说太早,彭先生说了,白玉兰还是可以保留名头。”
两人你来我往,如今朝云负责演出的是季春梅,其余团员两头都不敢帮,帮谁都不合适。
谢心悦看着温菁菁,“别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想什么,谢彭两家已经订了婚,不该你想的少动脑筋,也不怕丢面孔。”
“订婚就订婚呗,订婚了彭先生还不是看不上你,人家喜欢的可是别人。”
谢心悦脑中顿时警铃大作,“你说谁!!”
温菁菁得意说,“前些天许思到白玉兰我都瞧见了,彭先生看她的眼神,深情款款 ,要我说换做许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