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萧若舞挥挥手,示意下属将周武送去看守所。
在带走周武后,于岩思索了好一会,最终摇摇头,他还是不明白这其中关键,就问沈木和萧若舞:“你们怎么看?”
沈木沉吟道:“周武确实没有说谎的必要,杀死张琼的恐怕另有其人。”
“嘶”
众人一听沈木这么说,都是倒吸一口气,对于沈木的判断力他们还是信服的。
“他奶奶的,案子破获一半,这算怎么回事!”大罗不解的咒骂了一句。
萧若舞蹙眉道:“如果按照周武所说,他离开后,张琼也应该离开,但她却没有收拾行李,甚至我记得她身份证都在抽屉里,这不像是要准备跑路的样子。”
众人都点点头。
于岩就道:“真是奇怪,张琼究竟为什么不找个不在场的证明呢?难道她不怕我们警方怀疑?”
“这点好解释。”沈木接口道:“我分析张琼也是在利用周武,她甚至完全能在事后将一切责任都推到周武身上,甚至在周武逃跑后,她可以反手报警,彻底洗清她是帮凶的身份。”
众人一听都认为沈木的分析有道理,同时惊愕的倒吸了口气:“这个张琼心够狠的,刚和陈雷结婚,就利用姘头杀他!”
萧若舞冷声道:“也许正是刚结婚,所以张琼才决定对陈雷下手,要知道陈雷可是有一栋房子的人,而张琼却是极度自私贪财之人。”
“嘶”,众人不禁又倒吸了口冷气。
“只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!”大罗连连摇头,“可惜马卓离开的早,他只看了上半段戏,却错过了最后杀张琼的凶手!”
众人都不禁蔚然一叹,时也命也,老天爷好似故意要跟警方开个玩笑,让警方不能轻易破案。
萧若舞看看手机,发现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多了,就拍拍手道:“今天太晚了,大家先回去休息,明天还得继续排查。”
众人都点点头,于岩带着派出所人先离开了。
“沈木,我送你回去。”萧若舞就对沈木说道。
沈木道:“我办公室有被褥,就在这里对付一宿了。”
萧若舞知道沈木有个习惯,平日值班都是睡在自己办公室长椅上,绝不去值班室睡觉,他嫌弃值班室床铺不干净。
“罗汉呢?”萧若舞又问大罗道。
大罗豪爽的一摆手:“我跟沈木挤一宿就行了!”
萧若舞点点头,转身就离开办公大楼。
大罗在萧若舞离开后,跟随沈木到了办公室,就坐在椅子上脱掉鞋子:“他奶奶的,跑了一天,脚都跑肿了。”
旁边沈木立即闻到一股浓郁的汗臭味,他脸色大变,立即对外面喊道:“萧大,等等我,我记得家里还有事。”
大罗见沈木跑了,一抓好脑勺,喃喃道:“最好了,你走了我一人睡觉更舒坦!”
嘴里吹着口哨,从柜子里拿出沈木一尘不染的软和被褥铺在长椅上,连脚都不洗,直接睡觉了。
奥迪车上,萧若舞见沈木见鬼一般急匆匆上了自己车,就看着他问道:“怎么了?”
沈木吁了口气,勉强一笑道:“哦,我记得回家还有事。”
萧若舞抿了抿嘴唇,启动车子离开了刑警队。
驶出老远,萧若舞终于还是没有忍住,不禁“噗呲”一声笑了起来。
沈木就瞅着她,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萧若舞笑,虽然笑的犹如花儿绽放,但沈木此时却没有好心情欣赏。
“就罗汉那个臭脚,隔着皮鞋都能闻到!”肖若舞想忍住笑,但想着有洁癖的沈木咋闻到罗汉那臭脚味该是啥样表情,不禁又笑了起来。
“我也知道他脚臭,谁想到那么臭!”沈木收回目光,叹了口气。
“你那被褥算是废了!”萧若舞摇摇头,一踩油门,奥迪车飞驰而行。
第二天,沈木和萧若舞再次来到了张琼的弟弟张显家。
今天萧若舞穿了警服,熨烫笔挺的警服让其英气逼人,连许青青看到后,都忍不住喝了声彩。
许青青发烧已经好转了,本来萧若舞让其继续休息几天,但这个女孩挺要强,知道萧若舞她们很忙,就坚持来上班了。
三人再次敲开了张显家大门,这次开门的却是张琼的妈妈,张显和他女朋友并不在家。
看到沈木几人到来,张琼妈妈又开始为女儿惨死哭泣。
萧若舞劝解了几句,随即就问道:“你女儿张琼最近认识了什么人没有?或者说她有什么异常行为?”
张琼妈妈摇摇头,只是继续哭泣。
沈木就道:“你好好想想,你女儿女婿都被人杀害了,难道你想凶手逃之夭夭吗?知道什么,现在都要说出来。”
张琼妈妈这才停止了哭泣,迟疑了一会,才说道:“我女儿最近手头好似宽裕许多,她大前天还给我买个一万块的金手镯,我问过她钱从哪里来的,她却不说。”
说着,她伸出手腕,露出一个金手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