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兄弟,我今天是不是,给你带来麻烦了?”
娄静斋看到脸色阴沉的那位阎埠贵,又看了看有些不太高兴的阎解旷,就知道,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,有些古怪了!
其实刚刚聊天的时候,他就很是不喜这阎埠贵的性格,占便宜没够,一点儿分寸感都没有!
本来,昨天的甲鱼兑换,说不上是谁吃亏,谁占便宜了!
这时候,能够买得起甲鱼的人,基本上都是他这样的资本家,能够给家里补充营养!
至于普通住户,就像是阎埠贵家里,就是给他们自己留着,他们也不会吃!
不好好弄,这玩意儿真不好吃!
所以,能够换到20斤富强粉,都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,而自己给阎解旷的东西,要超过20斤富强粉的价格,这个阎埠贵,竟然还觉得不够!
甚至,自己今天都带来了超过30块钱的糕点和茶叶!
这样的人,谁第一次接触,都喜欢不起来!
“没什么,习惯就好,娄总今日来,想必应该是知道了结果了吧?”
阎解旷倒也没有当着这位的面,去说阎埠贵怎么样,好歹也是这个身体的父亲,就算是再有问题,也不是他能够去评论的!
何况,华夏传统就是,家丑不可外扬!
这种事,说出去是非常丢人的,不长脸不说,还容易被人家觉得,他阎解旷不是好人!
毕竟,中原王朝两千年来,一直都是以孝治国,父亲当街打死亲儿子,都是合理合法!
就像是刘海忠,各种打那两个倒霉儿子,却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去劝说,两个儿子,也不敢去外面找人告状!
就是这个理!
哪怕是易中海,他也会认为,是两个孩子的错!
几千年的东西,不是说一句推翻了,就将一切都推翻了的!
“嗯,昨天我确实是带着许大茂去做了检查了,哎,这孩子,果然如同小兄弟所言,是废了!”
娄静斋叹息一声,他的眼睛里,闪过了一丝惋惜,谋划了数个月,结果,一遭成空!
说完,从兜里取出了200块钱!
“这是小兄弟应该得到的!”
阎解旷接过钱,300块钱,在这个时代,呀算是不小的资产了!
“小兄弟,你昨日说的3个批语,还有两个是什么?能否给鄙人解惑,小兄弟放心,只要事情如同小兄弟,钱财问题,娄某绝对不吝啬!”
对于这种异人,娄静斋,自然是不会放过的。
“呵呵,就要看娄总想要知道什么了!至于说,您女儿的事情,其实,主要原因,归于娄总!
想必娄总应该是比我更清楚吧?”
阎解旷笑了,钓鱼,就要投其所好不是!
想钓鲤鱼,就要研究鲤鱼喜欢吃什么东西,想要钓草鱼,就要按照草鱼的生活习惯,,拿着钓竿,什么都没有,就去钓鱼,那也就是瞎猫碰死耗子,能抓到鱼的次数,都是可以数的过来的!
娄静斋听到了阎解旷的话,内心,却是紧张了起来。
这个时候,他最担心的是什么?
自然是政府,会不会清算他,作为大资本家,他跟政府格格不入,他能不知道吗?
他把轧钢厂等工厂交出去之后,甚至都不露面,就是不想让人去记起他!
“我要是想求个前程呢?”
娄静斋小心的看了一眼这个阎解旷,这会儿,他还真想知道,这位有什么想法!
不过,阎解旷并没有说话,一时之间,整个车里,都安静了下来!
正在这个时候,车的旁边,一个人,匆匆的走了过来!
“娄总,看到外面那个人了吗?如果不是我,令千金,就会跟他发生关系,而且,还会生下一个孩子!”
阎解旷忽然开口,指着那个男人说道!
娄静斋看到车外的人的时候,都懵逼了!
这人看上去三十多岁,一身的油花子,手在袖子里,怎么看怎么别扭!
自家的闺女,竟然被这样的玩意儿给拱了?
确定不是跟自己开玩笑!
似乎是看到了这位的不信,阎解旷却是再次说道!
“何雨柱,外号傻柱,整天说自己是三代雇农!说起来,跟娄总还有些关系,他爹是何大清,以前轧钢厂的食堂大厨!
爹跟寡妇跑了,留给他个妹妹,一直单身,而跟后院聋老太关系很好,你的女儿,本应嫁入到许大茂家中,而那位老太太,故意接近,用假冒烈属的身份,骗取你女儿的信任,然后,挑拨许大茂和你女儿的关系,再趁机将你女儿跟他扔在一个房间里,你猜,会发生什么?”
阎解旷说的非常的淡然,在娄静斋的耳朵里,就如同是惊雷一样了!
听到了阎解旷的话,他的脑海之中,都有画面感了!
他的女儿,如果真要嫁入到这个四合院之中,估计会被吃的骨头都不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