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吧!”覆夏生起身朝浴室走去,微摆了手。
等他进入浴室,下人拿出睡衣放好,掩门走了出去。
宁鹰外派,谢希现在又不在公司,所有事务都压在覆夏生身上,他又急于表现,着实有几天未归家。
下午时,又陪着帮世家去了东郊马场驰骋半天,晚上又做陪吃饭,浑身如同散架般,躺在浴室不知不觉有些迷糊。
恍然间有重物落地声传来,覆夏生按着额头醒来,朦胧间看到浴室外有影子晃动,池中水也凉得透心,便撑着起身。
步出浴室,卧室灯光忽的熄灭,覆夏生拉着浴袍的手微顿,扬声:“依依。”
背后有人贴上,弱柔的玉臂如藤蔓缠上他腰畔,熟悉的山野青芬传来,覆夏生禁不住闭眼深深嗅着,嗓音里传出浓浓笑意:“羽儿又闹你了?”
第88章 匪
第88章匪
她也不说话,只是把脸贴在他后背,像只黏人的小狗般来回蹭着。
热气上冲,覆夏生只觉得她今晚格外黏人,平日里郁依依照顾他也称的处尽心尽力,可极少有亲密的动作,想来安柔又给她委屈了。
“我头痛,你给我按按。”覆夏生今天倒有些兴味索然,毕竟早上才刚送走史念,走之前,被她缠得有些厉害。
背后人依旧沉默着,环着他腰畔朝后两步,猛的将人朝床上扑去。
覆夏生没防备,重重跌在床上,摔得又狠又猛,闭着眼只觉得房间都是来回晃荡的。
“依依,别闹。”他晕沉的摆着脑袋,含糊着朝软绵的丝被钻去。
柔软的小手按上太阳穴,来回摩挲着,纤而柔韧的力道使得覆夏生精神放松,在加上若有似无的清芬更是让他晕晕欲睡。
他身体彻底放松下来,任由无骨的小手揉搓着,忽如调皮的小蛇,顺着皮肤蜿蜒向下,轻巧的钻进睡袍之中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床上,覆夏生觉得全身软得像棉花,眼皮上似吊着千斤重,不恁的摆着脑袋朝丝棉下缩去。x?
郁依依只得拿毛巾拭着他脸颊,柔声:“夏生,起床了。”
香味袭来,覆夏生扎着脑袋抻手揽着人,含糊:“不——”
郁依依吓一跳,来回推着人急道:“你今天有会议,司机都在楼下等半天,快点起来。”
覆夏生抬腿压着怀中娇躯,手掌直入她衣服深处,郁依依激灵着寒颤猛的推开人,翻身下床。
覆夏生瞬间清醒过来,昨晚他床上的人,不是郁依依。这就奇怪了,那个不知死活竟如此大胆。
惦记着爬他床的女人不少,可敢这么明打明溜进卧室,又能避开郁依依,绝非一般人。
“夏生,你怎么了?”郁依依站在床边,却保持着距离担忧问道。
“帮我放水。”覆夏生手臂搭在眼睑,声调几为古怪。
郁依依不敢多问,起身朝浴室走去。
等她端着早餐进来时,覆夏生已穿着整齐,正站在衣柜前打着领带。
郁依依上前帮他整理着衣服,覆夏生视线越过她头顶,随口道:“羽儿怎么了?”
“昨晚有些起热,不过已经没事了。”她拉着西服下摆,轻声:“你喝口牛奶在走。”
覆夏生端起杯子,不经意间:“家里来客人了?”
郁依依疑惑:“啊,没有吧!”
弹指响向她额头,覆夏生没好气道:“东园,有人来吗?”
他知道郁依依误会自已的话,以为是覆家有客人来,她现在单是照顾一家老小都忙得不可开交,那还顾的上覆家上百号连亲带故。
郁依依反应会,才笑道:“哦,胧雪过来了。”
覆夏生这才想着,几天前谢希是说过陆胧雪要过来,他当时也不过随口应了声,对于这个小姨子,他几乎都没什么印象。
何况有郁依依在,轮不到他操心。
陆胧雪,覆夏生在脑海中回忆着,也不过是个滚得浑身是泥的丫头片子。她应该是陆宏的义女,呵,这算什么?后院失火。
覆夏生掠过郁依依头顶的目光多了玩味,象征性的朝她额头吻了,拽过公文包就要出门。
“夏生。”
他应声停步,柔柔看向她。
郁依依迟疑着,上前道:“胧雪大学毕业了,这丫头不知天高地厚,万一她要去烦你,你晾晾她就好。”
覆夏生恍然,拍向额头笑道:“她想来青洋?”
“不,不——”郁依依慌得两只手乱摆,尴尬道:“你也知道,我母亲身体不好,娜姨就她一个女儿,两个老人身边总要留个人。”
覆夏生失笑,点头:“是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依依,等我忙完这段,带你和羽儿回茶山看看母亲。”
郁依依上前,抚着人轻笑:“我知道你忙,不用担心,你先顾公司。”
覆夏生意味不明叹了气,拍拍她肩头,朝楼下走去。
青洋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