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房间都是有定时打扫,所以收拾起来很快,苏词要帮忙被芬姨断然拒绝了:“苏小姐,这是我们佣人干的活。”
苏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,她的家庭条件虽然还可以,但是还不至于说请佣人的地步,本以为霍正怀的家境已经是她能接触的最顶级,现在又来了个秦晏礼。
“苏小姐,房间已经给您收拾好了,您看您还有什么需要?”
芬姨的声音打断了苏词的思绪。
她回过神来:“没有了,谢谢芬姨。”
“苏小姐客气了,那我先下去了,您有什么需要再跟我说。”
“好。”苏词点头。
等芬姨离开之后,苏词一个人坐在凳子上。
房间里面一切都很陌生,床上睡衣叠放地很整齐,桌上放着护肤品,刚刚她还看见芬姨拿着一堆衣服进来挂在柜子里,一切都是新的。
这些无一不是在告诉苏词,她要开始新的生活。
苏词站起身,她将外套脱了下来,今天天气有点冷,她穿得有点多,她打算将外衣脱掉,然后直接穿着保暖的衣服进去浴室洗澡。
房间的门在这时开了,苏词并没有发现,她侧对着门,开始脱她的外衣。
里面是一件贴身的保暖内衣,她的身材姣好,腰间没有一丝赘肉,胸前又恰到好处的丰满,令秦晏礼想起那天晚上他伏在她的胸前胡作非为的时刻。
秦晏礼眼神一暗,体内涌起一股燥热。
他站在原地没动,那眼神看着苏词好似在欣赏美妙的工艺品。
苏词抬起头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,她定眼看清是秦晏礼,他眼神赤裸裸地毫不掩饰,让她又羞又气,她赶紧套上自己的外套,生气地说道:“你进来为什么不敲门?”
“我敲了,你没听见。”
敲了才怪,她又不是耳聋。
苏词瞪着他,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。
秦晏礼朝她走了过去,苏词对他一脸戒备,节节后退,双手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。
那样子好像他要对她做什么一样。
如果他真的要做,这里都是他的地盘,她能逃到哪里去。
眼见着秦晏礼步步逼近,苏词的背碰到了椅背,她退无可退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。
秦晏礼就在眼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,那眼神就好像是野狼盯上了猎物,势在必得的眼神。
苏词心惊胆跳,看见秦晏礼朝她伸出手,她连忙反抗:“你干嘛?秦晏礼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强迫我,我死给你看。”
没想到秦晏礼却一把抓住她受伤的那只手,撕下她贴在手腕的纱块。
原来还打算剧烈反抗的苏词愣了一下。
这时才看清他手里拿着消毒的东西。
秦晏礼抬眸看她,似笑非笑:“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人,真以为自己的命很值钱?”
苏词被她说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。
见秦晏礼要给她消毒,她连忙躲开:“我自己来。”
“别动。”秦晏礼的语气不容置疑,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臂,任由她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:“你再乱动,就别怪我强迫你做些什么。”
苏词的动作一顿。
她知道秦晏礼不是在开玩笑,像他这样的人忤逆他都没有好下场。
苏词不敢乱动,任由他将沾湿的棉签小心翼翼地给她的伤口消毒。
他的袖子挽起半截,露出白皙的手臂,拿着棉签的手指修长,好像一截玉石。
秦晏礼的动作并不是算是熟练,他从来没有这样伺候过别人,但他尽力放轻动作。
苏词愣愣地看着。
她突然在想,为什么人会这么复杂,他心思深沉,用尽手段之后,竟然还会有温柔的一面。
是的,苏词竟然从他身上看到了温柔。
真是见鬼。
苏词很快又清醒。
都只不过是为了讨女人欢心的手段罢了。
就像霍正怀,他们有多少相爱的证据,最后还不是把她丢给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秦晏礼这样的男人,有好看的皮囊,有数不尽的财产,只要稍微使些温柔陷阱,就有很多心甘情愿的女人扑了过来。
可是他怎么会知道真心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苏词冷哼一声。
消完毒之后,秦晏礼给她重新贴上纱块,嘱咐道:“你洗澡的时候别碰到水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苏词的语气不太好。
秦晏礼看了她一眼:“我又惹你了?”
“你惹我惹得还少吗?”
如果真要细数,苏词能一桩桩一件件都给他写下来贴他脑门上。
秦晏礼凝眉看她,突然伸手。
苏词吓一跳,条件反射去挡。
头顶却传来轻笑。
苏词对上了含笑的眼眸。
“胆子比老鼠还小,还敢动不动惹我。”
到底谁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