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余一众帮凶仍在逍遥法外。”
真秀嘴里的度化是什么意思,吴富贵自然明白。
但对于梁老太这样的人渣来说,他可不会抱有任何同情心。
“这种人最后还能被真秀大师送走,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。”吴富贵心中暗道一句。
“我看魏家宗祠的规模不小,只怕那魏家不是普通人家,便打算让你们县衙出面抓捕他们。”
听到真秀的话,吴富贵点了点头说道:“真秀大师,你的考虑是对的。”
“安山魏家的名号不小,是安山县中根深蒂固的高门大户。”
“听闻那安山知县便跟魏家沾亲带故,若是让他们来抓人,只怕魏家根本不可能伏法,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。”
真秀听到这话不禁皱起了眉头:“若那安山知县一心包庇,那我们常乐县还能管到他们吗?”
“这倒不必担心,安山知县若敢知法犯法,包庇犯人,那是自寻死路。”吴富贵自信满满的说到。
他见真秀还是有些不解,便继续解释道:“若这事只发生在安山县,自然是不好办。”
“但如今被害者是我们常乐县人士,案发地点也在我们这,那就好办了。”
“宋知县如今刚上任,若有如此业绩送上门,那还真是瞌睡了有枕头。”
“若是两县各执一词,最后闹到府衙,那安山知县就得跟魏家一起倒霉了。”
“但我料想,他应该没有这么傻。”
官场里的道道真秀并不清楚,但听吴富贵这么一解释也是有了底气。
“不知像魏家这样的罪行,能判个什么刑法?”
吴富贵凑到真秀耳边,低声答道:“重一些,流放三千里。”
流放三千里,那对普通人来说可跟死罪没有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