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一群光溜溜的人吓得够呛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着火了着火了……”
“是着火了大哥,咱们还是赶紧走吧,待会儿电梯不能用都跑消防通道里来了,咱们可就走不掉了。”
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和叫嚷声,手下连忙提醒道。
为首的男人看着晕倒在楼梯上,绝色的楼倾城,一抹郁闷爬上了眉梢。
艹!
到嘴的鸭子都飞了,箭在弦上还要被迫收回来的感觉可真特么的不好。
但是没办法,只能跑,总比被抓进去端铁饭碗好吧。
总有一天老子要睡到这娘们儿!
男人在心底发完了誓后离开,“走。”
江笙听见里面一串脚步声渐行渐远,将手里录音关了,推门进去。
楼倾城光洁饱满的额头上破了个洞,殷红的鲜血顺着五官流下来。
白皙漂亮的脸上全是血,加上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。
整个人看起来阴森诡异得紧。
江笙上前将人拽起来,“楼倾城,楼倾城你醒醒?”
江笙拍了拍楼倾城的脸,她终于眉心拧了拧缓缓睁开了眼睛。
眼前模糊的身影靠近她,让她本能的情绪失控想要推开她。
“走开,别过来,别碰我,你们想要多少钱都行……”
毫无防备的江笙,被推的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。
索性也就坐在了地上不靠近她,“我性取向正常,只喜欢碰男人。”
一句冷冽又刚中带柔的话,让楼倾城情绪缓和了不少。
楼倾城意识到是个女人后,睁开眼看她。
“江笙?”
“别激动。”江笙掩唇一笑,“也不用谢……”
“谁要谢你啊,谁又让你救我了!”楼倾城白了她一眼。
江笙一听立马站了起来,简直都要被气笑了。
她到底救了个什么玩意儿啊,还不如让她自生自灭算了。
“听你这意思还是你情我愿的咯?那我帮你把那些人再叫回来?”
“你敢。”楼倾城面露难色,她只是不想欠她人情而已。
江笙在心底冷笑了声,骨头还挺硬。
江笙从包里拿了湿纸巾递给她,“擦一下。”
“不用你的东西,那些人不是好东西,你也未必见的是好东西,我是绝对不会背叛向晚的。”
楼倾城说着抬步就要走,走了一步头晕的踉跄了一步扶着手扶梯。
“你流了很多血,得你去医院包扎。”江笙过去扶她。
“不用。”楼倾城再次推开江笙,掏出手机准备给明毅打电话。
江笙见了,立马将她手机抢过来。
“你做什么?”
“这次的人就是明毅找的,你现在跟他电话不是告诉他你没出事,给他送人头吗!”
楼倾城一双清澈的眼睛里透着愚蠢。
瞪大了眼睛,看江笙跟看仇人似得,“我不许你这么说明毅,他最爱我了,怎么可能会做伤害我的事。”
江笙冷呵道:“也许他曾经对你是真心的,曾经爱你也是真的,但是真心瞬息万变,现在不爱也是真的。”
“住口,我不许你这么说他。”楼倾城情绪有些激动。
“你确定在你拒绝他做更亲密的事后,他还会忠贞不渝的对你吗?”
相比楼倾城激动的情绪,江笙显得异常的淡定,也许正是因为她曾经也遭受过比这更惨烈的背叛吧!
在江笙清浅的意识中,她记得楼倾城是个绝对保守的烈性女子。
就是不知道她这种家世才貌双绝的人,是缺爱还是怎么回事。
居然跟江向晚这条毒蛇混到了一起,江向晚可是勾引男人的一把好手。
楼倾城沉默了起来,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。
原本流多了血就白的脸颊,此时更白的没一点血气了。
“不可能的,我家世才貌,哪一样不出众,他不可能会背叛我的。”楼倾城摇头否认道,但是明显声音小了许多,没什么底气。
“江笙你好歹毒的心思,离间我和明毅到底什么目的?”
江笙冷笑,有什么抵得过心甘情愿,又有什么蠢得过自欺欺人!
女人恋爱脑起来还真是可怕。
“这世界上有一种树叫做蓝桉,有毒且霸道,会杀死身边的所有植物,但它却允许释槐鸟在自己的树枝上栖息。”
“只是,可惜蓝桉是一种树,不是一棵树,释槐鸟是一种鸟不是一只鸟。”
江笙说着靠近了楼倾城,身上的气息拔地而起萦绕在她周身,使得楼倾城都为之一颤。
“你是释槐鸟,江向晚也可以是,不同的是你没了利用价值,不会被允许继续在树干上栖息。”
“强行栖息,必遭蓝桉毒性所反噬,下场如何你可以想想。”
楼倾城浑身胆